心念我的故乡
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?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。——艾青lfxh.zrghs.com
老舍在《想北平》一文中说:“那是一段与我心相黏合的历史,我爱北平,但我说不出。”每每读到此,我几欲落泪。我的故乡便是我心智与性格成型的地方,是与我的心相融合的一方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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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故乡景的热爱有从何说起呢?是那一片春风浮动的柳叶,还是那夏季满塘的荷花;是那深秋后一片“融融冶冶”的菊花黄,还是冬日梅树上一瓣瓣的雪花白。我想这些应该都是,但又不全面。
我所爱的故乡景不是她片面的一个点,一方面,而是她的全部风景。我一直爱着她水塘里浮动的月影,感受着其中“月是故乡明”的美好;我一直爱着她微雨茫茫或黄昏雨后,昏黄的灯光照在乡间小路上的晕影;我一直爱着她远处的鸡声钟鸣,仿佛史铁生在《故乡的胡同》中写的“阳光落地的震响……”ycyh.zrghs.com
如此种种的情景,在有的人看来,也许它们是“虚”的,“空”的,但它们才是我真正用心认识到的故乡,我真正感悟出的故乡,我所终身依恋的故乡之景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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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浮嚣以宁静,给噪急以清冽,给粗犷以明丽,这样人生才见灵动,世界才显精致,历史才有风韵。”“大象无形,大音稀声,大智若愚。’每每想到这些句子,我就想起我的父亲,他是一名语文教师,酷爱文学。从我小时候,他就教我读背《三字经》,诵读《文化苦旅》……而这些已成为我人生无比宝贵的财富。
每每读到朱自清的散文《背影》,读者他的父亲,却想到我的父亲。记得几年来离家到市里求学读书,每次父亲都送我接我,帮我提着皮箱,拖拉着皮箱,不断地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,或再三问讯是否还有东西落在车上。尤其是他常常骑着电动车带着我到长途车站,耐心陪着我等到有座位的车次,帮我把皮箱放在长途车的后备箱,再三叮嘱,直到望着我坐的车缓缓驶出汽车站,他还不住地招手,示意再见。有几次,我坐在车上,他站在车窗下,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头上隐隐显出的根根白发,个个犹如银针般刺着我的心疼,我总会热泪盈眶。
我知道,无论是故乡的街角还是异乡起风的街头,总有这样的一抹温暖,在我身旁,传递到我的心间。
如今,回故乡的次数渐少。但我还是会依恋那片会长着金麦穗,响起赶车谣的土地,那里永远是我心灵的一方净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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