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kgdwaefw 发表于 2020-9-26 12:36: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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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万六千五百次的我爱你都还不够




三万六千五百次的我爱你都还不够

——伊娃嘟





——序言——

  

小鱼儿问:"有一对男女,他们相约去殉情,最后买回的药却只够毒死一个人,但是,最后两个人都死了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“

只是,小仙女在他的怀里,闭着眼睛,永远不会回答他关于是黑鸡聪明还是白鸡聪明的问题了。

当时的小鱼儿说不出一句话,只是面部扭曲着,把嘴张得好大,好大···也许是纵有千言万语,此时也化作烟消云散吧

  

”不要哭啊,你···“坐在旁边的朋友看着泪雨婆娑的我,有点不知所措,而她自己难道也没意识到,她的眼角分明还挂着闪闪的晶体吗?

  

两个人都死了,是因为,一个人的心也跟着一起走向天国了,虽生犹死·····

  

而他们呢,活着又都还活着吗?

杜晓晓,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

突然看到他的脸,很久,脑海的角落里已没有他的任何线索,那里是兵荒马乱后的不毛之地,在不知迎接多少晨曦和落日之后,这张脸,隔着来去匆匆的车水马龙,带着一度熟悉的气息,再次府向我的世界,我惊慌失措的把自己埋藏在隐蔽的角落里,眼角的余光侥幸瞟见他的裤脚从身边轻轻擦过,十秒或者更长,才敢微微的抬起头,目送着他不再年轻的背影走进永远······

我伸出手去,想要抓住他,只留下手悬浮在空中,摆成孤独的姿势

······

数年后的不期而遇,某个不知名的熙攘街头,静静的看着他擦肩而过,还想期待更多的什么······

  

如果说恋爱只需要于茫茫人海中,在对的时间,对的地点遇上这么个人,然后轻轻的说一句:缘来你也在这里,而结婚的相守往往又是另外一种缘分了,只是在有记忆的日子里,永远停留在那个皑皑的雪地里,裹着她的他的风衣里里传来的温度,停留在每个相拥相依。

电影《半支烟》烟仔的母亲,爱情对她来说犹如香烟般短暂,由于记不起那个男人的相貌,自此每天站在庙街上期待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孔再次出现

  

于我,幸运的,是否他的脸孔能再次出现俨然不那么重要了,我早已在那个不知名的早上,带走他脸上的每一条纹路,嘴巴的每个呼吸踏上不归的旅程,我只是平静的生活,平静的回忆,而每次,他仿佛就那么真切的坐在我的对面,微笑着不说一句话····

  

在不知名的某个角落里,早已构筑了一个家,那里有我,也有他

  

远远近近,他其实又何曾真正的离开过?

  

明白了,会晤的这一瞬间,冻结在心中的冰天雪地顿时化作漫天杏花雨露,漫漫的,寂寂的,扬扬落下·······

我沿着他的方向走去,心里清楚的知道,我们无论如何,是走不到一个方向得了,我只是希翼着,就这么走着走着,和他一通踏入通往永恒的末班列车

······

  

向柄楠,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

我看见她的脸,那张不算美丽而又刻骨铭心的脸,从我的世界里匆匆而来而又一带而过,

抓住她,想要抓住她,真的想要抓住她,我的精灵,告诉她关于所有得到和失去的语句,说到我们垂垂的老去,然后我们并肩躺在洁白的皑皑雪地里,让上帝的眼泪承载着我们一起离去·······

可,只能迈着凌乱的步伐,再次走向失去的夕阳······

  

我们就这样,一次次,无奈的,把彼此固执的错过了

  

某年某月某时,时间对了,地点不对,某年某月某时,地点对了,人却不对

在对的时间,对的地点,遇上对的人的时候,是不是只能命运的不对呢?

  

电影《半支烟》中,曾志伟饰演的豹哥令其沉迷一生的只是一名连她姓名都不知的女子,并打算在见到那名女子之后自杀,来留住最美的回忆·····

我是不能了,恋爱的时候如果像一杯纯净水,只需要爱情,那生活就是一杯浓味的杂饮了,参杂了更多的责任,或则什么了

更多人碌碌一生,追求的不过是名利,地位,或者性,再不需要爱情的日子里,把偶尔的思恋只能给了她·····

  

不能陪她看完生命的每个雪景了,我们只是沐浴在同一片天空的天堂的眼泪下,如果有禁不住滚落的液体,大概也无人能察觉了吧!

  

  

杜晓晓,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

  

我和他,两个素不相识而又同样属于今晚的幽灵,隔着长长的光缆线,在聊天室里说着无聊的话,

楠:你好啊!

晓:不好能坐在这儿和你说话?

楠:你在干嘛?为什么这么晚也没睡?

晓:你听莫文蔚吗?绝望中挣扎的跳动音符,穿梭着游离于身体的每滴血液,窒息的低沉喃语·····

  

······

  

每个噩梦后的午夜梦回,把自己埋没在无尽的黑暗里,然后描很厚很厚的眼影,涂噬血般欲滴的口红,看着镜子里的杜晓晓被一笔一笔的渐渐抹杀掉,就突然有了恣意的快感··

那个乖乖的长的不咸不淡,过的不咸不淡的杜晓晓不属于黑夜,她只拥有漫天飞舞的阳光,雨露,鲜花,掌声,然后所有人拍拍她的头颅,对她友善的微笑,你真乖,她有时也笑,只是笑的时候有点不知所以

午夜的游荡只属于这个幽灵魅魉的女子,她的名字叫蓝色妖姬,她游离在未知的陌生的网络里,沉浸在文蔚的喃呢里,期待再一次沉沉睡去······

  

  

  

向柄楠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

  

要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一天,交往五年的雯的婚礼,只是戏剧性的,新郎不是我

五年里,当我习惯在她不知所谓的饭菜后夸口称好,习惯在她恨铁不成钢的唠叨之后碱口沉默,习惯一天一遍的洗澡换衣,她却人间蒸发的在我的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,安静的仿佛她从来也就没有来过,然后某某月后的某某天,镶着金边的结婚请柬递上来:我要结婚了。不是选择题,只是肯定句······

五星级的宾馆,豪华的世纪婚礼,她想要的,我不能给的,她最终还是得到了,男人讨厌等待女人话很多的时间买衣逛街,而女人更讨厌,男人花更多的时间去追逐地位,名利,可是没有了地位,名利的男人,她们大概在恨铁不成钢的希翼之后,多看一眼的兴趣也就失去了吧,所以以其说追逐爱情,不如说追逐的只是孤独的时候的彼此肉体的慰藉,只是这只是孤独之后的更加孤独。

楠:祝你们永结同心,白头偕老!

  

我没有告诉雯,我即将升为部门主管,不久后的某天和他身边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平起平坐。

可夜晚独自一个人的家里,对着电脑中一行行代码,我异常的烦躁不安,在整个房间的东西被我一一粉碎时候,我无力的坐在电脑旁边,电脑,我仅剩的唯一安慰,我进了聊天室,我一直认为无聊人的游戏

  

晓:你喜欢猫吗?

楠:乖乖的样子的确惹人喜欢p3、电火花微小孔加工机床p。

晓:猫是孤独的动物,它们的光芒只属于黑夜,人们沉沉入睡的时候,没人真正懂得,人只知道它白天因疲惫而显示的乖的面具。人是因为不被理解才会倍感孤独

楠:你自己就是一只孤独的游荡在黑暗里的猫,披着一张威武的虎皮,害怕别人看破你不堪一击的不安全感

晓:········

  

  

杜晓晓,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八日

楠:你在哪里?我能见你吗?

晓:网络的游戏规则,就是见光死,偏离轨道的唯一后果,我们统统判处出局。

楠:你不相信我?

晓:我不知道什么叫不信,因为我从来没有相信过,包括我自己。

和他在聊天室的两个月零九天,我们不问姓名,不谈过去,没有未来,只是习惯了在彼此数到一,二,三之后Esc键一声,各自回到自己的老巢,我们说不多的话,只是,在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袭面而来的,不再是黑夜无底洞的吞噬了。

他说,想见我,而我知道,他给我的,只是好奇,而我却需要安全。

  

向柄楠,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八日

我们很习惯的,在凌晨一两点的时候,默契的道一句,你来了,我门不说再见,一二三是我们相约下一个午夜的暗号,她只是在很突然的时候冒出突然的话.

  

  

晓:你看过雪吗?纯洁的一片一片,来自天堂的眼泪

楠:你的城市没有吗?

晓:这是个冰冷的城市,冷到不需要天堂的眼泪来烘托

楠:如果可以,带你去俯瞰山峰之巅最美的雪景,在我的城市,有无际的大海,迎接最初的晨曦,当然也有冬季美丽的雪花。

  

不自禁的,我轻声哼起了那首雪绒花:

雪绒花雪绒花 /每天清晨迎接我 /你洁白又鲜艳 /看见你我多快乐 /我愿你永远开放 /可爱的雪绒花

快乐之声,伯爵深情演唱的《雪绒花》为他迎来玛利亚的爱情。

  

很想看看她,这个迷恋莫文蔚,叫我大叔,哥哥,甚至小弟弟的长不大的孩子,能想象也许有着不咸不淡的肉嘟嘟的外貌,只是眼睛里闪烁着桀骜不驯的光芒,不爱说话,也许还很害羞。 她只是一个因缺乏安全感而卷缩一团的猫咪,寻寻觅觅的,是心灵那个安全避风港,他说,我只是对她好奇,我没有对她说,我想搂着她,带她看皑皑的雪景,给她安慰。

杜晓晓,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

你说,有通往天堂的电话,Email,或是信笺吗?我很想在他的节日里,告诉他,祝你节日快乐,可是冰冷的墓碑不会告诉我,他收到礼物的时候一定开心的笑了,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是吗,父亲?

  

晓:你知道父亲的味道吗?

楠:父亲的味道?或许是用邋遢的胡子扎你笑脸的味道,还是把你高举过肩头心甘情愿当你战马的味道,要么是熏黄他的指甲的烟草味道·····

晓:你有父亲的味道吗?

楠:嗯?我?······娃娃,我想疼你······

  

我说,我们见面吧,我两手空空的去了他的城市,简单的仿佛只是出门逛街,当火车的鸣笛拉响,我把脸贴在厚厚的玻璃面上,看着这座熟悉的有点陌生的城市一步步驶向乌有,前进的道路究竟怎样,我不知道,不是相信了谁谁,只是,他叫我娃娃,娃娃里有爸爸的味道

  

轻轻的,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,我轻轻的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

·······

向柄楠,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

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发生如此的改变,她说,我们见面,那一瞬间,我只是霍地一下站起身,较劲脑汁,怎么才能把这乱糟糟的房子收拾成一个家

······

她要来了,我的娃娃

杜晓晓,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一日

不知睡了多久,小姐,到了,一张列车阿姨亲切的脸凑到我的跟前,哦,我抹着残存在嘴边粘稠的液体,惶惶然间被拥挤的人群挤着出去,等到足够的觉醒,才意识到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,我惊恐的在原地打转,似曾相识的错觉再次涌上心头,晓晓是被人抛弃,没人要的孩子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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