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信APP在什么平台上去下载啊呢?
我不相信泰勒真的会去上大学,会忍心弃山而去,加入光明会。我猜爸爸还有一整个夏天的时间去说服泰勒,每次小工队回家吃午饭时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这事。哥哥们在厨房里晃悠,分餐装盘,爸爸则瘫在油毡上——他太累了,必须躺下休息,但是又不能弄脏母亲的沙发——开始了针对光明会的长篇大论。有顿午饭尤其使我记忆深刻。泰勒正在用母亲摆出来的配菜组装玉米卷:他把玉米饼皮三个一排,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,然后小心翼翼地加入碎牛肉、生菜和番茄,计数,再完美地分配酸奶油。爸爸又在滔滔不绝。就在爸爸即将讲完,换口气准备重新开始时,泰勒把三个完美的玉米卷放进母亲用来做酊剂的榨汁机里,打开了按钮。机器的轰鸣声响彻厨房,强行施加了一种寂静。轰鸣停止,爸爸又开始了。泰勒把橙色的液体倒进杯子里,小心翼翼地开始喝,因为他的门牙仍很松动,仍试图从他的嘴中蹦出。有许多回忆可被看作我们人生这一阶段的象征,但这段记忆一直令我念念不忘:爸爸的声音从地面升起,而泰勒在喝他的玉米卷。
春去夏来,爸爸的坚决变成否认——好像争论结束,他赢了。他不再谈论泰勒要离开的事,也拒绝雇人替代他干活。
一个温暖的午后,泰勒带我去城里外公外婆家玩。他们仍住在母亲小时候生活过的房子里,那是一栋与我们家有天壤之别的房子。装饰虽不华贵却得精心打理——地板上铺着奶白色地毯,墙上贴着柔软的花瓣墙纸,窗户上装有厚厚的百褶窗帘。他们几乎没更换过任何东西。地毯、墙纸、餐桌和台面——一切都和我母亲童年时一样,仿佛让我看到了旧日时光。
页:
[1]